在我看来,现代经济学的原理,是建立在经济预期无限膨胀的基础上。即便经济遇到短期的调整,但资本膨胀的预期是永远存在的。 在认知里,货币是永远膨胀的。资本积累,也就成为经济增长的预期。不管是上游资本,还是低端劳动力,只要经济活动一直活跃,参与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能得到对应的价格。 债务,打破了这个逻辑。 无论是企业还是个人,只要债务成本超过资本积累的速度,参与者也就进入“失血”状态,无论如何挣扎,死亡注定是解决。 如今我们的问题,就是无论是投资者还是劳动者,都认为自己进入的“失血”状态,这样一来,减少经济活动,自然成为最优解。 劳动者减少消费,就能缓解失血。劳动者减少消费,投资者自然就要减少投资。投资者减少投资,就业问题自然出现,劳动者收入预期减少,劳动者就要继续减少消费。 为什么会这样? 因为在上游资本和低端劳动力之上,还有两座大山: 一个是金融资本,一个是政治资本。 金融资本可以理解为“贵”,政治资本可以理解为“税”。无论经济活动如何变幻,他们都是利益相关。 就像股市交易,上市公司从在市场上完成融资,金融投资者想在股市获得收益。不管他们谁获得了利益,甚至两方都亏损,掌握“交易市场”的手续费,永远是不亏的。 为了对抗“交易平台”,减少“交易”活动,就是最好的方式。这时候为了刺激交易活动,掌握交易市场的主体,就要降低交易的成本。 当下的经济不畅,正是来源于掌握交易市场的主体,无法给交易市场的参与者带来预期: “交易收益,要超过交易成本的预期。” 2023年底,我在写“经济何时好起来”时候就提到: “在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观望的时候,肯定要有一方站出来,坐庄出血让在座的要玩的开心,而且是所有人得玩的开心。能完成这个的,要么是发钱,要么是金融让利。” 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。 今年的四季度,我们在货币、财政上喊了不少的“口号”,算是给市场打满了预期,但是在实际落地上,无论在速度上还是力度上,与市场预期仍然有所偏差。 比如“唱响宽松货币政策”和“实质利率不低”的偏差。 值得的期待的是,我们10年国债收益率持续下探,这意味着我们大概率要面临“超低利率”时代。不仅如此,财政也进入加杠杆周期,政治资本的宽松也将给自由市场植入一丝生命力。 金融资本和政治资本,经过漫长的博弈,终于要迎来“大方”时刻。 因此,只要前提到位,经济复苏,并不远。 毕竟,给钱,就是最好的共同富裕。 学习强国,走进新时代 关注一下,防止失联 |